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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0章 赌气之争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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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去冷心楼集合的时候,夏竹赫然也在里面。ziyouge

春花拉着夏竹的手笑道:“夏竹妹妹,自从瘟疫爆发后我就再也没看见你了,十几日不见,你变得比之前更有福气了。”

夏竹温婉一笑,双手抚着肚子:“肚子里多了一个小生命,两张嘴,自然得吃多一点,我就胖了起来。”

春花闻言,眼里闪过一抹嫉恨,竟也伸手摸了摸夏竹的肚子。

身旁的秋月反应过来,赶紧将春花推了出去,站在夏竹前面双手一张就像护崽子一样。

秋月转头对着夏竹说:“你怀有身孕,身体安全一定要注意,不要一不留神被某些人有机可乘,连着肚子里的孩子都弄没了。”

这直白的话语,让春花一听当即变了脸色。

夏竹还没说些什么,春花就先开口了,她冷然道:“夏竹,对我不满就直说,不用拐弯抹角地骂我,我不是什么好人,你更加不是什么好人,虚伪!”

秋月眉头一挑,眼里闪过一抹怒气,“春花,我说的人又不是你,你自己喜欢代号入座关我什么事,除非是你心中早就有谋害夏竹孩子的想法,才会----”

“够了!”阿娘一个冷冽眼神扫来,秋月和春花当即垂眸不语。

我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眼所有人,夏竹担忧,秋月不甘,唯有春花,她的嘴角竟是勾起了一抹笑容。

能让春花露出笑容的事情,绝对是跟那位洛公子有关!

我忽然有种预感,等一下去太守府会看到一场好戏。

我们一行人赶去了太守府。

太守府外,两位高大英勇的御林军充当门神的伫立在外,一看见我们走来,便将手中的刀给拔了出来,拦住我们的去路。

“来者何人,为何进入太守府?”其中一位御林军严肃问道。

阿娘笑吟吟地说她们是明王府的人,明王妃让她们过来的。

御林军冷冷的扫向了我们四个姑娘,还是不肯放行,其中一个御林军跑进了太守府似是要确认些什么。

很快,那位御林军就出来了,朝另外一位点了点头,那位拦住我们的御林军才将刀放入刀鞘,给我们放行。

太守府比我上一次来时要像样多了,恢复了以往的尊崇,五步一人,十步一群士兵,府内一片森严庄重,让我们也跟着小心谨慎了起来,不敢随意乱瞄。

阿娘一句话也不说,只低头走路,我们跟着她,很快就来到了大堂。

还没掀开帘子进去,就听到大堂内爆发出了一阵争吵。

“不行,我不同意!”一位年迈的声音怒斥道:“五皇子明明还有的救。为什么要将他给火化!”

我脚步微微一顿,心也跟着紧了起来。

另一道稍显年轻的声音传来:“江太医,您认为五皇子是龙子,有龙气庇佑最后会转危为安,但这是完全没有根据的,以前尚有帝王患上痘疮而死,更何况五皇子这种已病入膏肓的状态。”

另一道年老的声音仍是不肯同意:“五皇子是皇子,就算是火化也必须将其带回京城进行,不可失了皇子的礼数!”

这句话似是说服了年轻男子,屋内一时之间没有声音传来。

阿娘特意站在外面听了他们一段话,就要进去时,她忽然转头看向秋月:“秋月,待会看见五皇子记得好好跟他说会话,没准他的寿辰要在阴间举行了,你是参加不到了。”

秋月身子一抖,脸色霎时一片惨白。

我们掀开珠帘进去,发现屋内不仅只有两位御医,而是有好几位,御医们坐的极有讲究。

一部分人坐到了胡子花白的老御医那边,另一部分人则坐到了胡子浓黑的年轻御医那边。

他们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们。其中一位御医毫不客气道:“这里太守府,你们是谁,为什么会到这里来!”

阿娘笑道:“我们是明王府的人,是明王妃叫我们过来的。”

另一位御医想起来了明王府之前的交代,恍然大悟道:“哦,王妃已经交代过我了,你们哪位要我检查身子,快点过来。”

夏竹闻言,赶紧走了出去。

等待间,秋月咬了咬牙,竟然悄悄去到了胡子浓黑的御医身旁,一把跪了下来问道:“御医大人,五皇子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,他、他”

秋月喉咙一哽,忽然不敢说下去了。

阿娘脸色一变,走过去掐着秋月让她起来:“秋月,快点出去,莫要触犯了尊贵的御医大人!”

秋月眼眶通红,强忍被掐的痛楚不肯起,她推开了阿娘。朝御医大人磕头:“求御医大人告诉秋月,好让秋月死,也死个明白!”

阿娘额头青筋一蹦,急的朝我们喊道:“还不赶紧把秋月给拖出去!”

我和春花回过神来,赶紧跑过去,这时胡子浓黑的御医忽然摆了摆手,一脸探究地看着秋月:“你是谁,为何一定要知道五皇子的病情?”

秋月眼中的泪珠掉了下来,怔怔道:“我是虞美人里的秋月,只是一个曾经被五皇子救过的可怜女子我、我”

御医大人抚着胡须,眼里闪过一抹精光,沉吟道:“原来是个可怜的痴情女,也罢,五皇子的病情迟早要公布出去,早点说晚点说没有差别。”

御医大人叹了口气,遗憾道:“五皇子已被痘疮中的邪风入体,病入膏肓,七天之内,必、死、无、疑!”

秋月怔了怔,眼中的泪珠成串儿般掉落了下来,看着可真让人心碎。

我面无表情地垂了垂眸,这就是陷入爱情中的可怜人啊,为心爱之人笑,为心爱之人痛,甚至愿意为心爱之人赴死!

然而最可怜的是,她所认为的心爱之人,其实从头到尾都不过是在利用她

御医大人话一说完,还特地转头看向胡子花白的御医:“江太医,不知我说的是否正确?”

秋月如浸在水中的眸子微微一闪,盯着胡子花白的老御医。

老御医冷哼了一声:“是这样没错,五皇子此时来看的确活不过七日,但如果能撑过七日,他就能转危为安,从此彻底好转!”

年轻御医轻轻一笑:“江太医真是说笑了,五皇子都已经高热成这个样子,莫说能熬七日,他能熬过今天,就算是奇迹了。”

秋月身子微晃,我赶紧蹲下扶着她,听到她低头喃喃:“只需要熬过七日”

这时给秋月看身体的御医也收了手。道:“你的脉象很虚弱,一点都没有怀胎四月的安稳,最近是不是吃了些什么不该吃的东西,脉象有些弱。”

夏竹脸色白的厉害,小声道:“最近误服了很多炭”

“炭?”御医眉头一皱,“怀胎期间,很多东西不能吃,炭这种根本不能吃的东西,你可得小心了。”

夏竹害怕道:“御医大人,我腹中的孩儿没事吧?”

御医打起了太极:“目前来看脉象有些虚而已,内里胎儿的问题我就看不到了,等一下我给你抓个方子,你照着那方子好好养养,应该是能养回来的。”

夏竹忙点了点头,用手抹了抹脸上就要溢出的泪珠,我见此,也将地上的秋月给扶起来,看过御医了,我们得离开了。

哪知这时春花忽然倒在了地上,脸色一片苍白,还用手中的帕子掩面。

“春花,你没事吧?”我刚问道,下一秒春花就忍不住地吐了出来。

我看着这一幕有些熟悉,回头看向夏竹,夏竹眼睛瞪大,浑身都抖得厉害。

怪不得觉得熟悉,这不就是当初夏竹怀孕被爆出来的场景吗?

阿娘走到春花旁拍了拍她的背,让她吐得更舒服一点,等她好不容易吐完了,阿娘问道:“春花,可是身体不适?”

春花虚弱地点了点头:“最近几天浑身乏力,没有胃口,还时不时地反胃。”

秋月这时也从五皇子的坏消息中回过神来了,她不屑地撇了撇嘴:“说的跟怀胎似的。”

此话一出,其余四人皆愣在当场。

我看向阿娘:“阿娘,春花最近只跟洛公子在一起”

阿娘眼睛微眯,强势地把春花给扶了起来,将她拖向了之前给夏竹看病的御医面前,笑着道:

“御医大人,这位姑娘可能也怀了明王府世子的孩子,不知你能不能给她看一看?”

御医点了点头,替夏竹把了把脉,不一会儿,他开口道:“已怀胎二月有余,小心养着便是。”

二月有余、二月有余二月前,不正是夏竹被探出怀有身孕的时候吗?

夏竹倒退了几步,差点倒在地上,靠着秋月的搀扶才站稳身子。

春花一脸歉意地看着夏竹,“夏竹妹妹,我不是故意的”

夏竹双手狠狠握拳,咬牙道:“春花,你身子早已不干净了,这肚子里的孩子还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!”

春花泪眼朦胧,没替自己辩解一句,只说:“夏竹,对不起”

这句话比解释更有杀伤力,夏竹话语一噎,哽在喉咙里的气没顺上来,眼睛一翻便晕了过去。

“夏竹!”我们赶紧把她扶起来给御医看看,可别伤了孩子。

接下来真是风云骤变,一场又一场事猝不及防的推来,让我都有些回不过神。

明王府的人从御医嘴里得知了两个胎儿的情况,明王妃不畏疾病传染亲自跑来虞美人一趟。

她对春花大加赞赏,言语间还透露着孩子如果顺利出生,就会抬她进府的意愿,夏竹在一旁听了脸色又青又白,难看得紧。

明王妃让我们退下,我走去李园时,走到一半才想起有东西落在了春园里,便重新赶回了春园。

敲着外面的门没人应,我想了想,主动推开门走了进去,刚要打声招呼时,耳边就传来明王妃狠戾的声音----

“夏竹,你最好祈祷你肚子里的孩子平平安安什么事情都没有,御医都跟我说了,这孩子生下来很有可能会残疾!”

“你倒是说话啊,我让你来明王府养胎,你偏生想膈应春花不肯来,就待在虞美人里。结果你给我养的胎呢?”

明王妃声音有些高昂,尖锐道:“好好的胎儿竟然被你养成这幅样子,外面不缺给阿洛生孩子的女人,你不重视这个孩子,自然有人抢着要重视!”

我深吸一口气,悄悄地往后退,退出门时,我立刻撒开脚步跑回了李园。

成沁见我如此着急,打来一壶水给我喝。

我喝了好几口,才缓过气来。

“小姐,你之前不是去春园吗,怎么会来的这般急躁?”成沁好奇问道。

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,挥退了成沁,心里想着夏竹春花和洛公子之间的纠缠。

孽缘,果真是孽缘啊

她们让我明白了一件事,许多事情,在没有尘埃落定之前,都不要妄下判断。

夏竹费尽心思十拿九稳地进入明王府,结果到头来却被洛公子弄得功亏一篑,春花眼看翻身无望被彻底夏竹踩在脚底。在洛公子的帮助下没成想打了一场翻身战。

洛公子只要心向着春花,夏竹再怎么耍计都是徒劳,尤其她对洛公子心中有情,自己下不了狠手,才会被洛公子玩弄在掌中。

一招走错,满盘皆输。

第二日,成沁跟我提起了翠庭之事,她悄悄跟我说翠庭身上的痘疮竟然消下去了。

就是脸也布满了痘疤,基本上是毁容了。

我命成沁趁夜晚时偷偷给翠庭松绑,让翠庭离开虞美人,履行之前的承诺,在外面帮她安顿下来。

回头有人问起绑在李园柱子上的丫鬟怎么不见了,我们都一致对外口径说是死掉了,已经在李园内烧了。

为了逼真,我和成沁还真的在李园一处偏僻角落烧了一棵树。

秋月自从得知夏侯冽的病情,就一直不停地往太守府里跑,出奇的是阿娘竟然没向以往那般阻止她,而是对她的行为不闻不问。

连续好几天都没传来五皇子的噩耗,秋月脸上的表情一天比一天明媚。

我知她肯定是记挂着御医说的七日判生死,只要能撑过七日。夏侯冽一定能痊愈。

秋月在我面前懊恼了好几次,骂御医不尽责任,若不是御医提前回京,有他们留下来照顾五皇子,五皇子一定更有希望痊愈,而不是躺在床上等着老天的审判。

御医走了,但御林军却留了下来,原本他们的打算是把御林军留在这里,等五皇子去了,就让御林军把他的尸体给送回京城。

可惜,这一打算注定是要落空了。

第七日,夏侯冽奇迹般地挺了过来;第八日,夏侯冽身上的高热慢慢退下;第九日,他身上的痘疮开始干瘪结痂

我每日都从秋月嘴中听到夏侯冽病情的最新进展,说来也是奇怪,秋月每次去太守府,每次都见不了夏侯冽,但她就是对夏侯冽的恢复情况了如指掌。

随着秋月的传播,整个虞美人都知道那位盖世神勇的五皇子挺过来了,身体开始好了。

再过几日。太守府紧闭的大门开了起来,夏侯冽穿着一身白衣,从太守府里走了出来,路过的百姓见到,纷纷跪下给夏侯冽磕头,赞叹老天有眼。

随着夏侯冽的好转痊愈,晋州的瘟疫似是约好了一样渐渐消失,如此又是过了七日,晋州再也没出现一位病人,慢慢恢复了往日的繁华。

夜晚,阿娘带着我们出了虞美人,走去护城河点灯祈福。

晋州的夜市一向是灯火通明的,我一路走来,发现人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,只是令我有些遗憾的是,这一场大灾下来,晋州近乎去掉了一半人口。

古代一场瘟疫,治疗不好,几乎能毁灭一个国家。

护城河上放了很多纸灯,我看着纸灯载着烛火摇摇晃晃地从河上飘走,仿佛是载着我们的希望一直驶向了天边。

我怔怔地看着手中的纸灯,忽然闭上眼睛许了一个愿,再把它放入河内。

一放下去,秋月娇俏的声音从耳边传来:“五皇子,秋月在这边!”

我转身一看,一位穿着白衣的男子一步步向我走来,脚踏金缕靴,头戴紫金冠,在月光的照耀下,他的眉眼仿佛被一层烟雾给笼罩,清俊的不似人间。

他脸上的轮廓越来越清晰,我细细打量着,貌似比之前瘦了,微黑的皮肤重新变白了回来。

回过神来,他已站在我面前,双眸定定地看着我。

我嘴巴一张,刚要说些什么,秋月忽然从我身后蹦到了夏侯冽面前,拉着他的手撒娇道:

“五皇子,你身子刚好。都叫你不要过来看我了,你怎么还过来?”

夏侯冽微微一笑,就这么默默地看着秋月,黝黑的眸子仿佛只倒印着秋月一个人。

秋月被他看得不好意思,低了低头,脸上的羞意更加浓了。

阿娘笑着道:“五皇子跟秋月站在一起,还真是般配。”

她试探地问:“不知五皇子今年夏至可有什么目标?”

今年夏至,是虞美人所有姑娘定下被恩客梳拢的日子,春花和夏竹眼看要被抬进明王府,就只剩下我和秋月能够拿来捞钱了。

夏侯冽从秋月身上移开目光,看向湖面淡淡地说:“夏至还早,等到夏至再说吧。”

阿娘讪讪一笑,不在言语。

我们几位姑娘在护城河边吹了一会儿冷风,又忍了一会儿秋月和夏侯冽的浓情蜜意,夏竹最先扛不住了,说身子不适要回去。

夏竹一走,春花也要跟着离开,两人都怀有身孕,阿娘全都让她们做轿子回去。

我一直站在护城河边,冷风嗖嗖吹来。让我的身子也跟着冷了起来,骨头冒出了一股噬血的痒意,我强忍着不去挠。

耳边听的是秋月温软撒娇的声音和夏侯冽温柔陌生的情话,真是身与心都备受煎熬。

我眨了眨眼睛,将刚冒出的泪意给眨去,一直在催眠自己不要伤心,不能伤心,爱上夏侯冽这般薄情的男子,秋月是不会有好下场的。

我也是不会有好下场的,我比秋月唯一要的好的是,我更懂的隐藏,会比她活的更久,也会活的更好

我悄悄往边上走去,远离他们一段距离,耳朵听不到那些恼心的话,身子也舒畅了起来。

不知不觉,站在护城河边的人越来越少,忽然,我周围来了几个身穿黑衣的男子。

这几位男子一直在闲聊讲话,等我觉得他们的讲话声略吵时。抬头一扫,蓦然惊觉那几个男子靠的我很近。

我刚要转身离开,一位男子就挡住了我离开的路,紧接着,其他几个男子上前一步,把我包围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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