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逼我就犯(1/2)
梁非白素来高傲,恃才放旷,从前高傲的不明显,是因为外部条件不配合,现在人手里有l.n,该是要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。( $’)
看他一脸吃定我的样儿,我就很不舒服。
我想自己从前是自卑到丧失了理智,才会着他的道儿,跟他双宿双飞。
借着亮橙的灯光,我尽可能迷人地笑,“梁总身家不菲,应该不缺女人才对,何必对我这么客气?”
梁非白以前还算不近女色吧,可现在,听听他的话!
也是,有钱了,要什么没有?或许从前,不过是强忍着矜持,现在该是什么都玩过了。
他对着我,同样的面无表情,可荒唐的话却是连珠带炮,一应道来,“反正也不是第一回,只要你应了,你母亲那边我立马着手置办。”
“不必!我说了,我有钱!”
“哦?那让我猜猜,你的那些不入流的画,被人订了多少?”
“……”他知道……
忽然连哭的力气也不剩。
我不敢信,如果连那些画都是他在背后操作……
可他图什么?这样费尽心思地掌控着一切,他能图什么?
冲抵良心的不安?
为过去赎罪?
他有什么过意不去的!
趁我濒临崩溃的边缘,他又乘胜追击道,“据我所知,你拿人定金时什么程序也没走,我想,对方要是反悔,你怕是也还不回去了。”
是啊,都交医院了啊。
哪儿还还得回去。
二桃斗三士,论卑鄙,玩手段,谁还比得过他。这一点在过去我分明就屡见不鲜啊,竟又一次大意。
到底是他太有手段,还是我蠢笨如猪。
聂子远会跟他沆瀣一气吗,我不知道。
“你们是什么关系?”
他抿了抿唇,片刻的沉默,似乎对我这个问题没做什么准备。
“朋友。”丢下一个笼统的字眼。
朋友?呵呵额,怕是不止吧。
印象里,可是也有那么个姓聂的,残忍地霍乱着我的青春呢!
不知不觉地,我突然就想抽烟,于是拿出扎在牛仔裤上的烟,一边点,一边嘲笑道,“看来你这个朋友,被你利用了还被蒙在鼓里。”
一阵风劈手划来,他拍下我的烟,“谁准你吸这个!”
我抬眸,刚想发作,却望进他愤怒的眸子里。
“你堕落成这样是要给谁看?非音说让我放你安生,求我不要来招惹你,可是我看啊,是你不让我安生!”
哈,他这副明明把我踩在脚下,却又装得好像把我捧在手心的样子,看得人真是又倦又厌的!
我再没精力和他吵,印象里我也一直不舍得对他亮大嗓子呢。(.
僵持了大把时间,无可奈何,想着还是离开这是非之地的好。
“我的提议,你觉得呢?”没走两步却,身后冰冷的声音追着我,
还有什么可选的,我连笑都笑不出来。
这满世界的法则,都让他算进去了,我还能怎么变身,只有眼一睁一闭,“就按你说的。”
楼下,翠娘正和人聊天。
洗手间里,无论我多集中精神,观摩自己苍白的脸孔,脑子里还是拂不过他残忍的邀请。
一句话,就能打进无间地狱。
可我多好,我还得称赞他有闲情,造弄陷进,只为围困我这么一不起眼的小兵。
可是啊,如今什么都说破了,我不想再谈从前,他倒执拗过去了。
一夜……
这么不堪的字眼。
他这出尘的王子,含着宝玉出生的人,口里能说出这话,该是有多大的本事啊。
这要在以前我怎么会信呢。就是亲耳听见了也得怀疑是不是做梦啊。
可如今世态的丑恶见的多了,就知道,男人他妈都一样。
那,我是不是也该聪明的,像翠娘说的一样,是时候利用利用这身肉体凡胎了?
隔日。
按部就班地做好早餐,往医院里送。还未等我到医院门口,那住院部的楼底下庞大的人群便沸腾了。
“跳楼了!地上全是血啊。”
“听说好像是受不了化疗,才乘了电梯到顶楼往下跳的。”
“哎,受不了就不治嘛,何苦来……”
……
我几乎转身就走,急忙绕道住院部,我妈一定要在啊……
粗鲁地,冲向病房推开门。我是那么地极力地想证明什么,可当看到病床空荡荡的时候,我还是魂不附体地瘫软了。
我妈什么人啊。
吓我做什么啊。
“你没事吧?”隔壁床的家属扶起我。
“看到我妈了吗?”我站起来,这天怎么突然就冷了呢,我的牙分明在抖啊,六月飞雪了吗?
冤不冤。
冤不冤啊!
拉开门,我跑遍走廊、公共洗手间、相熟病友的床室……
没有。
我妈不见了。
老太太不见了!
幽深的走廊像是永远走不完的走道,前边耀眼的为微光若隐若现,我感觉自己落入深海,那海水啊,干净地连一根浮木都没有。
才到院门口,可恶的人风尘仆仆地从外边回来,手里晃荡着一份馄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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